ofo：吸了资本的毒，戴威何“苦”？

砺石导言

从每个人都追求的成功人士到今天“弃子”，短短三年时间，戴威宴客、起高楼、楼塌了……

金梅|作者

商业评论微信公众号 | 来源

冬天来了，风雪也来了。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仍然需要坚持信念，即使跪着，我们也必须活着，只要我们活着，我们就有希望！ ——ofo戴威

曾经曾经傲娇一时，融资数百亿，现在却面临着ofo现场退押金大队和网上退押金人数千万。从大家追捧的成功人士到成功人士“弃子”短短三年时间，戴威宴请客人，起高楼，楼塌了……

原因众说纷纭。20日，马化腾在朋友圈表示杀人ofo一票否决权。这票否决权是怎么要的？ofo生命是什么力量？ofo一路带到这种情况？

资本赋能

自行车共享起源于欧洲，直到2007年才进入中国4年前主要由政府实施，2014年ofo摩拜自行车成立于2015年进入市场，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自行车共享。共享经济，特别是自行车共享领域，引爆了2016年旅游业的热度，成为投资风口，资本集中巨大，竞争激烈，关注度广泛。

ofo创始人是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的年轻企业家戴伟。起初，他主要为校园里的师生服务。自2015年以来，他一直在大规模扩张。从一开始，戴伟就毫不犹豫地花钱。即使他没有多少钱，他也会把钱贴在用户身上来扩大市场，甚至账面上只剩下几百元。为了稳定发展，进一步扩大市场，提高竞争力，ofo必须不断融资。

2016年1月，接受“朱啸虎”和“金沙江创投”投资被视为是“下一个滴滴”让戴威感觉很好。朱啸虎还积极帮助戴威做说客，聚集王刚和真正的基金，制造舆论共享自行车的风口。ofo迎来资本热潮。

学者和业内人士都认为自行车共享有数千亿的市场。ofo它受到人们的欢迎和资本市场的青睐，因为它有效地解决了人们旅行最后一公里的问题。ofo随后进行了多次大规模融资，实现了爆炸性扩张增长。

2016年12月23日，ofo海外战略首次在旧金山和伦敦发布，然后进入新加坡、日本、以色列、哈萨克斯坦、马来西亚等国家，海外市场逐渐开放。

对于滴滴之前的突破史，也许每一位自行车共享创始人都在梦想滴滴，并不断地向他们的投资者讲述这样的故事。ofo成为滴滴之路，似乎在同行的哀嚎中顺利上演。

2017年11月20日，小兰自行车停止运营。这不是第一家关闭自行车共享的企业。2017年6月，悟空自行车是第一家宣布退出市场的自行车共享企业Vbike、镇镇自行车和酷骑自行车都逃不过破产。

自2017年9月以来，酷自行车、小蓝自行车、小明自行车、镇自行车等自行车共享企业已被曝光存款无法退还。据曝光的数据显示，近两年来，共享自行车共享平台中有34家关闭，每个平台有数十万甚至数千万用户。当地消费者协会组织已收到数十万共享自行车存款投诉，存款退还难度超过10亿元。

大浪淘沙后，ofo和摩拜挺了下来，胜利似乎有一半，但另一方面，情况并不乐观。自行车共享ofo在没有明确盈利模式的情况下，运营商拥有共享经济模式的超风口和ofo通过多轮融资、快速扩张、跑马圈地、恶性竞争，逐渐出现了混乱局面和潜在风险。

资本负能

自行车共享市场背后隐藏着各种问题，产品开发不成熟，不应在短时间内进行大规模交付。但资本如此热情，竞争迫在眉睫，形式无法容纳沉淀。排队给戴伟寄钱的人不能及时挤进去。

在这个过程中，戴威从保守到激进，在扩张上做出了一些错误的决定ofo走了弯路。腾讯投资合伙人夏，曾主导投资滴滴，打算投资滴滴ofo，当时他劝说ofo但被戴威拒绝了。戴威后来反思说，他还停留在舒适区，认为自己“校园是ofo如果你能在两年内完成2000所大学，大学就好了。”。如果小黄车及时进入城市扩张，以后可能就不会和摩拜竞争了。

知错就改，善莫大雁，但在资本的催促下，戴威成长得有点太快，甚至有点过分。ofo在国内市场吃之前，它推动了东南亚市场和美国市场。也许一开始不直接做海外市场，ofo结局会不一样。

从2016年底到2017年，仅在营销上花费数亿元。“花钱后，效果自然很显著”。在数据上ofo的确，它曾经超过了摩拜，在市场规模上排名第一，但没有人问过这个职位是否需要花钱来维持，需要花多少钱来维持。

戴威还率先挑起恶性竞争，使行业成为资本投资竞争。以ofo以摩拜自行车为首“烧钱大战”，背后是市场抢夺和规模扩张的资本竞争。根本原因是为未来的利润撒渔网。然而，滴滴出行专注于运营平台，主要依靠销售技术。共享自行车不仅需要研发技术，还需要有自己的终端产品——单车。

自行车的研发阶段、运行阶段和维护保护阶段需要大量的成本。在市场上，即使是最低的成本ofo小黄车，一辆自行车的研发成本也在200到300之间，而一辆自行开发的摩拜自行车的成本约为3000。在运营阶段，车辆解锁将涉及通信运营商的网络成本和广告销售成本。自行车投放期间也会产生交通费用和人力物力成本。维修过程将涉及更换维修费、人工成本、自行车运输调度费等。

由于没有建立完善的机制约束，自行车共享企业从一开始就无序竞争。自行车企业正在大规模融资，滴滴、阿里巴巴、腾讯等企业推动资本，推出各种免费存款、免费骑行活动使用户汽车不受约束，造成车辆损坏严重，企业运维成本增加，导致行业非理性竞争，这也是当前自行车共享企业盈利面临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随着企业的快速扩张，经营者的管理问题也凸显出来。管理是戴威自己承认的弱点。“我不认为个人能力、工作能力甚至融资能力都有问题。如果有问题，那就是管理”。从2017年上半年开始，ofo内部腐败也被曝光。当时的ofo人数已经增加到成千上万的人，每天都有无数的新项目同时进行经验不足的戴伟感到有点困难。一位曾经在BAT工作的ofo刚来的老员工ofo他被报销并申请预算时“极简”流程震惊。

不完善的过程催生了巨大的灰色空间。一些城市主管利用他们的朋友作为供应商，将破车重组作为新车采购收取回扣。为了获得更多的资本青睐，滴滴派出了高管ofo，为了取得更好的程体系，管理腐败，取得更好的成绩。然而，更大的危机正在酝酿之中。

资本毒药

ofo资金主要来自融资。当市场越来越大，盈利能力有限时，扩张只能依靠持续的输血。资本的进入必然会更加疯狂。

“吸资本鸦片”戴威，在融资的道路上已经不由自主了。孙正义资本的引入是ofo获得更多的血量，维持发展，根除摩拜“良药”，但也是压死ofo一剂毒药。被程介绍的孙正义当场签署了投资意向书，但这份投资意向书有一个前提条件，即在11月之前，ofo每日单量3000万。

戴威的操作更加疯狂，资本丰富，未来可期。ofo花2000万元给卫星命名，1000万元请鹿晗做代言人，甚至每年给媒体做3000万元的广告。那是ofo小黄车的广告几乎席卷了北上广的地铁站和公交车站。为了尽快与摩拜分离，ofo先后推出1元月卡等优惠，甚至让用户免费骑车，率先掀起价格战。

但滴滴没有签署获得孙正义资金的文件，只要股东不承认协议，新融资就不会进来。2017年7月，在滴滴的要求下ofo执行总裁、市场和财务部门主管都被滴滴取代了。11月，滴滴仍未签署投资协议，滴滴给出了第二个计划，要求高管任免人事权。戴威是被架空后被赶出去的节奏。有人甚至猜测孙正义根本没有资本，而是耗空了ofo只是计谋。

同时，业内倡导自行车共享合并的舆论也及时蔓延。在美团收购摩拜之前，滴滴还向摩拜提供了一个计划，即与摩拜合并ofo合并。但滴滴在合并后拥有公司的绝对控制权，并允许ofo创始团队退出。戴维自然使用了这种否决权。

事情陷入僵局。由于新资金一直无法进入，也无法接受滴滴给出的并购条件，ofo资金短缺问题先后爆发:供应商上门讨债，用户发现存款难以提取，裁员开始逐步执行。ofo挪用押金的信息被媒体曝光，记者仔细解释了ofo资金链状况包括ofo截至12月1日，用30多亿元押金支付供应链欠款，ofo账面现金只剩下3.5亿元。

戴威为了与滴滴竞争，引进了阿里。为了争夺更多的资本筹码和滴滴游戏，戴伟毫不犹豫地通过动产抵押两次将自行车共享资产作为抵押品，以换取阿里巴巴共计17.7亿元的融资，相当于约2.8亿美元。然后阿里巴巴领投ofo E2-1轮融资8.66亿美元，融资后，ofo董事会有9个席位，管理团队有5个席位(戴威行使全部投票权)，滴滴、阿里、经纬。戴威、滴滴、阿里和经纬都有一票否决权。

今年8月，滴滴和阿里之间的最后一次谈判有了自己的小算盘，都想把它们放在一边ofo据为己有。戴威曾经幻想过自己和创始团队拥有控制权的并购计划一去不复返无论哪一方，结局都是一样的，戴威成了弃子。在与摩拜合并、滴滴收购、阿里接管的事件中，为了不被赶出局，拥有它“一票否决权”戴威完全行使了这一权利。但不仅戴伟，每个人都有这个否决权。当不同的利益有自己的想法时，他们会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拒绝放手。这种机制将使所有问题无法实施。

ofo挪用押金，就像一个网瘾少年偷父母的钱去网吧，沉沦更深，危机更深。在自行车共享平台的押金条款中，自行车平台对自己收取押金的定性和说明并不清楚。自行车用户服务协议流于形式，消费者很少关注押金条款的具体内容。事实上，用户支付的押金本身属于用户，自行车共享平台无权随意使用押金。即使存款产生的利息没有明确的约定和合理的交易习惯，也应属于用户。有人说，从戴威挪用押金的那一刻起，他就输了。

戴威的坚持

说困兽之斗，也许有点不合适，说垂死挣扎，又有点太惨了。从员工的角度来看，ofo不要面对这么大的灾难，因为即使目前的资金缺口巨大，也只有20亿，只要有一个有钱的金主，ofo活着。每个人都希望滴滴、美团和阿里ofo盘活。但是，自己创造了ofo戴威自然不想要ofo很难接受企业家失去了对企业的控制，甚至不得不卷走人，所以戴威宁愿ofo“死在自己手里”。

所以戴威自醒了，他说要坚持。如果不想在僵局下放手，消耗也是一种技能。“不逃避，勇敢地生活，对我们欠的每一分钱负责，对每一个支持我们的用户负责！”这是戴威在1991年给自己的责任。戴威的内信开始刷屏，四面楚歌的戴威，悲惨而悲壮的生活跃在纸上。

在申请退还押金的人数超过1000万后，戴伟承认自己有错误的判断。从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他未能正确判断外部环境的变化。该公司全年都面临着巨大的现金流压力。退还用户押金，支付供应商欠款，维持公司运营，1元分成3元。

对ofo就最简单易得的外部输血而言，以自己的退出为代价。因此，戴伟从业务层面反思自己，将自己的错误归咎于未能及时探索广告实现。他还计划在未来做更多的细分app，实现多元化发展。归根结底，无非是让步。ofo未来造血能力好，现金流持续稳定。当务之急还有为ofo找到新的资金来源，熬过这个寒冬。

12月4日，法院对东峡大通(北京)管理咨询有限公司作出了贡献“限制消费令”，限制公司及其法定代表人、主要负责人戴伟不得实施高消费、非生活和工作所需的消费行为。具体限制包括：ofo公司和戴伟不得乘坐飞机、火车软卧室、船舶二等舱以上的交通工具；不得在星级酒店、酒店、夜总会、高尔夫等场合消费；不得买房、买车游；儿童不得上高收费私立学校。戴威将继续戴上镣铐。

对这一事件有不同的看法。马化腾看到的是否决权的机制设置。有些人看到行业模式的问题，有些人也为企业家寻求不公平，有些人站出来呼吁给予ofo一些时间。毫无疑问，一个巨大的泡沫爆裂，影响面前所未有。

所有失败的原因分析都会显得有些马后炮，但无论前进如何，无论谁继续，都是时候摆脱资本的迷雾，戒掉资本的毒药，深入培育ofo缺乏产品设计，提高骑行体验，大量自行车恶意损坏堆积，造成大量城市垃圾。面对用户的“潮汐现象”采取合理的经营管理手段，降低经营成本，寻求合理的盈利手段，摆脱简单的资本消耗和缺乏“造血功能”提醒当前市场的问题。

*参考资料：《弃子戴威：100亿青春，1000万追债人》